意外发现:历史系研究生方晓在整理祖父遗物时发现一封1948年的信件和半块玉佩,信中提及"刘致远"和未完成的使命,引发她的好奇。

初步调查:方晓在图书馆偶然发现1946年《申报》上关于刘致远的报道,得知他是抗战后活跃于上海的地下工作者,代号"夜莺"。
关键线索:方晓拜访祖父的老友周教授,获知刘致远与祖父同为地下党成员,在一次重要行动中失踪,可能带着重要情报。
真相浮现:通过周教授提供的资料,方晓拼凑出刘致远为保护情报而牺牲的经过,理解祖父为何终身寻找这位战友。
使命传承:方晓决定继续祖父未完成的研究,将刘致远等无名英雄的故事写入历史,完成两代人的精神传承。
本次写作重点围绕方晓发现祖父遗物后展开调查,逐步揭开刘致远真实身份的过程,展现历史研究者如何通过碎片信息还原被遗忘的英雄故事。
寻找刘致远: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与未完成的使命
我从未想过,祖父书桌最底层抽屉里的那封泛黄信件会彻底改变我的研究方向,甚至重塑我对家族历史的理解,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,我整理着祖父的遗物,手指在划过那个上锁的小抽屉时突然停住——钥匙就挂在祖父常年佩戴的怀表链上。
意外的发现
抽屉里只有三样东西:一封1948年的信、半块雕刻着梅花的白玉佩,以及一张边缘已经碎裂的黑白照片,照片上是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站在黄浦江边,其中一个我认出是年轻时的祖父,另一个面容模糊却让我莫名感到熟悉。
信纸已经脆弱得几乎一碰就碎,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它,祖父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:
"致远兄:情报已安全转移,但'夜莺'身份暴露,老地方已不安全,务必按第三方案行动,若此信送达,我已不在,玉佩为证,使命未竟..."
落款只有日期:1948年11月17日,没有署名,没有更多信息,我翻遍信件前后,再找不到关于"致远兄"或"夜莺"的任何线索,但那个名字——刘致远,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,祖父生前最后几年常常在睡梦中念叨这个名字,我们一直以为那是他年轻时某个同学或朋友。
作为复旦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,我本能地意识到这可能不只是普通的私人信件,1948年的上海,正是国共内战最激烈的时期,祖父当时在申报社工作,但他从未详细谈及那段经历,我拿起那半块玉佩,对着台灯仔细观察,在玉佩内侧发现几个几乎不可辨认的小字:"致...远...存..."
图书馆的线索
第二天,我带着祖父的照片来到学校图书馆的特藏部,如果刘致远真与祖父相识于1940年代,或许能在当时的报刊上找到线索,经过六小时的翻阅,我在1946年9月的《申报》中缝发现一则不起眼的报道:
"本市教育界人士刘致远等发起'战后重建教育促进会',将于周日在大世界举行募捐活动..."
报道配图中,站在后排的一个侧脸男子与照片中祖父身旁的人极为相似,我屏住呼吸,继续查找相关报道,接下来的三个月里,刘致远这个名字出现在各种社会活动的报道中:工人夜校的创办、难民救助、文化界反内战签名...但到了1947年初,这个名字突然从报纸上消失了。
更奇怪的是,1947年3月有一则简讯:"教育促进会主要成员被当局传讯",名单中没有刘致远;4月的一篇评论文章提到"某些所谓进步人士实为别有用心",引用的例子正是"刘某人之流"。
我将这些碎片信息记录下来,试图拼凑出刘致远的轨迹:一个战后活跃于上海教育界和社会活动的知识分子,1947年后突然消失,这与祖父信件中1948年的内容有何关联?"夜莺"又指什么?
周教授的回忆
我想起祖父的老友周维棠教授,九十高龄的周教授是华东师范大学的退休教授,也是少数几位还健在的、祖父战前就相识的老朋友。
周教授的家在愚园路一栋老洋房里,当我把照片和玉佩拿给他看时,老人家的手明显颤抖起来。
"这是小刘啊..."周教授摘下老花镜,用绒布慢慢擦拭,"刘致远,你祖父最好的朋友,也是...最亲密的战友。"
阳光透过纱帘照在老人银白的头发上,他讲述的故事逐渐揭开那段被尘封的历史:
1945年抗战胜利后,祖父和刘致远同时被地下党组织派往上海,祖父以报社记者身份,刘致远则以教师职业为掩护,刘致远的代号正是"夜莺",负责沪西区的情报传递工作。
"你看到的那些社会活动,都是掩护。"周教授指着报纸复印件说,"他们利用这些公开身份接触各方人士,获取国民党军队调动、特务活动的情报。"
1947年春,组织内出现叛徒,多名地下党员被捕,刘致远因及时转移而幸免,但身份已经暴露,被迫转入更深的地下状态,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名字突然从公开报道中消失。
"1948年秋天,"周教授的声音低沉下来,"我们得到重要情报:国民党计划在撤退前逮捕所有已知的左翼人士和疑似地下党员,你祖父和刘致远负责将名单送出上海..."
未送达的信
周教授从书柜深处取出一本皮革封面的旧日记,翻到1948年11月的那几页。
"11月15日,老方说'夜莺'决定亲自送最后一批情报过江...太危险了,但别无选择..."
"11月18日,噩耗传来,老方说小刘可能牺牲在浦东...情报是否安全?"
"11月20日,老方病倒,他说最后一封信没能送到小刘手中..."
我猛然想起祖父信件上的日期:11月17日,那天发生了什么?周教授摇摇头:"具体情况没人知道,你祖父后来只说过,刘致远为引开追兵,主动暴露自己,那份名单最终送到了苏北解放区,救了几百人的命。"
"那这半块玉佩?"
周教授接过玉佩,从自己颈间取下一条红绳——上面挂着另外半块。"这是我们三人当年的信物,你祖父保管刘致远的半块,我保管你祖父的半块,刘致远保管我的半块...这是一种承诺,要活着再聚首。"
我的眼眶突然湿润,祖父至死都保存着刘致远的半块玉佩,而周教授则保存着祖父的,那么刘致远的那半块呢?
历史的拼图
离开周教授家时,他交给我一个牛皮纸信封,里面是几页泛黄的纸——1949年初上海地下党组织的内部简报,在一份牺牲人员名单中,我找到了刘致远的名字:
"刘致远同志,代号'夜莺',1920年生,江苏南通人,1948年11月16日在执行任务时为保护同志和重要情报英勇牺牲,特追认为革命烈士。"
简报背面有一份手写补充:"据最后见到刘同志的交通员回忆,刘同志被捕前将重要文件吞入腹中,并高呼'新中国万岁',遭特务枪杀于浦东其昌栈码头,遗体下落不明。"
我站在愚园路的梧桐树下,1948年冬天的画面仿佛在眼前重现:刘致远明知危险却毅然赴约,祖父写下那封永远无法送达的信,两个年轻人隔着黄浦江生死相望...
未完的使命
回到祖父的书房,我重新审视那封未完成的信。"使命未竟"——祖父指的究竟是什么?是传递情报的任务?还是寻找刘致远下落的承诺?
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,我走访了上海档案馆、党史办和退役军人事务局,查阅了大量解密档案,零星的记录逐渐拼凑出更完整的图景:刘致远牺牲后,祖父曾多次冒险前往浦东寻找他的遗体,甚至在新中国成立后仍持续调查,但始终没有结果。
1952年,祖父在日记中写道:"致远兄,十年生死两茫茫,每至其昌栈,犹闻君笑语,玉佩尚在,何时完璧?"
直到晚年,祖父仍保持着每年11月16日去浦东悼念的习惯,母亲告诉我,祖父去世前一周,曾独自坐轮椅去了码头,回来后整夜未眠。
重写的历史
作为历史研究者,我深知像刘致远这样的无名英雄有多少被遗忘在历史长河中,祖父终其一生未能找到战友,但留下了寻找的足迹;而我,或许可以为他完成另一个使命——让刘致远的故事被记住。
我将这段历史写成论文《代号"夜莺":一位上海地下党员的牺牲与记忆》,并在学术会议上发表,让我意外的是,会后一位老教授找到我,说他父亲曾是当年浦东的码头工人,目睹过国民党特务枪杀一名"共党分子"的过程。
"那人高个子,戴眼镜,死前大喊'历史会记住今天'。"老教授说,"我父亲偷偷记下位置,后来告诉过几个来打听的同志..."
根据这个线索,我在浦东新区档案馆找到了1951年的一份市政建设记录:在其昌栈码头扩建工程中,确实发现过一具无名遗骸,后被安葬在川沙烈士陵园。
今年清明,我带着完整的玉佩来到川沙烈士陵园,在无名烈士碑前,我轻轻放下两束白菊——一束来自祖父,一束来自我。
"刘致远同志,"我第一次正式地称呼这个名字,"历史没有忘记您。"
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,仿佛完成了某种跨越时空的对话,我知道,祖父的使命终于得以完成,而我的使命,才刚刚开始。
接下来故事可能会沿着这些方向发展:
玉佩秘密:玉佩上几乎不可辨认的"致...远...存..."字样暗示玉佩可能藏有更重要的信息或作为某种信物,为后续发现埋下伏笔
未解之谜:周教授提到"三人信物"的约定(每人保管另一人的半块玉佩),但刘致远保管的周教授那半块玉佩下落不明,这将成为方晓后续寻找刘致远遗骸的关键线索
身份疑云:方晓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刘致远可能有个妹妹在台湾,这将引出两岸共同寻找英雄足迹的新篇章,展现历史记忆如何跨越政治隔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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